“压差理念”帮我跨越“学术高墙”
——“低原综合征”中的新发现
这个临床案例,
与其说是我们帮助了患方,
倒不如说是病人成就了我们......
她,53岁。原籍东北。丈夫原籍北京。夫妻先是“书信之交”,后来结为“终生伴侣”(曲折的看病就医故事,也见证了她们之间忠贞的“爱情”)。
她,成婚后到西宁,在高原工作、生活了30年。
持有的诊断是:一氧化碳中毒后迟发脑病。当时的临床表现:既极度淡漠,又不时“傻笑”,不能识别家人亲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家人(出于百姓对这个病的认知水平)认为,如此病情发展下去,生命不保……
她,医院诊疗。医院,再是医院。
她,也是少有的经当地(省级)医疗主管单位特批转院来京的病人。据说,具体的审批过程很曲折(可以想象)。因为跨省转院,首先涉及费用问题。
显然,患方就医院来的。说白了,就是一心医院。(目前,医院已被整编为:医院第六医学中心)
我,当年已退出现役、且正在属医院任职。
她的家人,是经过层层关系“七拐八弯”地找我求助。
怎么办?
当时正值冬季,可以说是医院高压氧科床位最最紧张的时段(百余张床位住的满满的)。即便如此,千方百计收她住院海总没问题。但最大的问题,家属一再强调要我亲手为其治疗。
这可是个大难题。因为,我已经离开原来的科室,不便直接插手进一步的诊疗工作。再说,也不应该过多的参与,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行规”啊。即便是自己以前如何被科里同事认同,或者说,大家可给面子。但作为个人,完全不得那么做(说穿了,这里还有个医疗责任问题)!
怎么办??
尽管我再三解释和强调说:(患者的这个病是常见病,尤其是对高压氧科医生来说,在诊疗的技术水平方面没什么差别。在这种情况下,一是,实事求是地告之,患者被治愈的难度(但生命多半没有危险);再则,把我的难处也说清楚。
关于患者能否痊愈,其家人表态说:治不好,没关系。“往好里想”、“只要她自己系裤带、稍微能自理也好……”人们在经历了太多的失望之后,也就只能找最低的欲望标准来。
怎么办???
问题总得解决。至于患者在当地的诊疗,作者不掌握情况,不便评说。
鉴于患者当时的情况,患者家人就是“认死理”。拿他们的话说“我们跟着你走”。意思就是,“改道”医院住院治疗。尽管后来家人向征当地医疗行政主管部门说明实情并征得对方同意,但是家人态度坚决,即便就是当地不给报销来京后的医疗费用,他们也要做如此选择。
对方话已到此,无形之中,作者也就没有任何退路。医院高压氧科没有病床(不像海总门诊+病房自成体系),但好在,作为医院的过程中,结识了各科的专家(包括来自医院神经内科的孙斌教授医院神经内科的李澍主任)。他们既是生活中的知心朋友,更是我最好的“业务伙伴”。实际上,是一笔难得的“业务资源”(这在故事的后继中,更有体现)。换句话说,解决患者眼前的燃眉之急,不在话下。
低原综合征,亦被称之为“低原反应”、“醉氧症”、“高原脱适应症”等。与高原综合征比较,低原综合征比较少见(医院)。虽然,低原综合征是近年来高原医学研究的一个新课题,但直至目前,对该症的发生率和发病因素尚未完全清楚。因此,可以说,人们对低原综合征的认识才刚刚开始。
下面,作者介绍一下患者发病的前后情况。
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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