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了三姐要我死,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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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婚纪念日那天,我老公送给我一面古镜。

这本应该是甜蜜的纪念。

可自从放了那面铜镜后,家里频频出现怪事。

幽怨的抽泣声,胎儿的去世,还有她的身影。

这让我精神衰弱,濒临崩溃。

直到,我在那面镜子里发现了微型投影仪。

1

我是一名古董收藏家。

最大的爱好就是从各地收来具有地区特色的古董,将其安置在家中。

我的老公在我们首次结婚纪念日那天,送给我一面古色古香的古镜。

“楚楚,我花大价钱给你淘来的古玩!看看喜不喜欢?”

我惊喜地看着摆在梳妆台上那面铜镜,草木虫鱼精雕细刻,栩栩如生。

双手抚摸,那属于古玩的细腻中带着粗糙的触感令我的灵魂也不由得战栗。

“老公,我真的太喜欢啦!爱你!”

我简直要一蹦三尺高,雀跃的神情令杨绪笑意连连。

他环着我,双手在我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流连。

“别那么激动,小心吓坏我们的宝宝啦!”

我窝在杨绪的怀里,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杨绪是人尽皆知的模范好丈夫。

自打恋爱起,他便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包容我偶尔莫名其妙的小脾气,在我精神内耗时积极开导我,给足了我安全感和幸福感。

最早我的朋友总觉得他高攀了我。

确实,他看似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穷小子,而我是一个性格开朗名校毕业的富家女,怎么看怎么不般配。

但最后,我的朋友们也在细节中发现了他的上进和温柔体贴,对他从“猪拱了白菜”的不满到“模范丈夫”的认可。

可是明明充满爱意的礼物却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厄运。

2

因为有了身孕,杨绪生怕我出点什么意外。

总是让我多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吩咐他就行。

夜幕降临,他还没回来。

“楚楚,今晚我要加班,可能比较迟才能回来咯。”

听着杨绪温柔的嗓音,有什么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好吧好吧,早点回来哦!我和宝宝都会想你的。”

我和他又调笑了几句,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那我只能一个人枯燥地追剧了。”我暗暗道。

细水长流的民国爱情片,看得我隐隐犯了困意。

我正打算上床睡觉时,楼下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

难道杨绪忘记带钥匙了吗?我心想着。

当我缓缓往楼下走去时,楼下的灯突然灭了。

我吓得浑身一抖。

“怎么回事?这个灯质量这么差的吗?”我长舒一口气,继续往门口走去。

“谁啊?”我对这门外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暗自问自己道,怕不是孕期太敏感了。

我正打算扭头上楼睡觉,然而耳边再次传来清晰的“叩叩”声,我长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悄悄透过猫眼往外看。

只见一片漆黑,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我感到不安,心跳不由得加快加重,胸腔乱麻麻的,像是有一群蚂蚁啃食。

怀揣着警惕心,我上楼进房间后便把房门锁死。

心脏“怦怦”地跳着,已经全然没有困意。

小偷?劫匪?还是杀人犯?

可是为什么透过猫眼却没有一点动静呢?如果敲门的时候有人走过,也应当把连廊的声控灯唤醒才对。

我愈发害怕,立刻拨通了杨绪的电话。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害怕,好像门外有人。”我放软声音跟他撒娇。

“怎么了楚楚,我现在赶回来。”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空荡荡的房间又回归一片寂静,我默念着24字核心价值观给自己一点红色力量,又打开了手机音乐。

听着舒缓的音乐,我的心情稍稍平复。

也再没有听见什么敲门声了。

在半梦半醒间,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和杨绪的呼唤。

我打开房间门,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

3

他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问我。

“宝宝你说的是什么情况?”

我一股脑地把事情交代完,眼里还残余着未褪去的惊慌。

他抱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

“不怕不怕,我抱着你睡。明天我找人把房子的安全系统升级下。”

他洗完澡,从背后环着我安稳地睡着。

独属于杨绪的那股淡淡的茶香和温度,自然是令我安心。

自从怀孕起我的睡眠质量就不是很好,有时候一丁点微妙的响声就会把我吵醒。

在半睡半醒间,我隐隐约约听见了房间门口徘徊的脚步声。

忽远忽近,忽重忽轻。

“啪嗒啪嗒”,像是唤醒我的魔咒。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清醒了,我屏住呼吸,微微睁开了双眼。

什么也没有。

我感觉之前那种心悸又突袭了我,我匆匆忙忙把杨绪唤醒。

杨绪没有一点的不耐,他开启了床头灯。

用着惺忪的眼睛看着我,“怎么了?”

“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类似于脚步声的那种。”

我想尽力克制,但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我的惊恐。

他沉默了一下,竖起耳朵聆听。

“没有啊,别自己吓自己啦。乖乖乖,我们睡觉。”他的手环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像是安抚我。

我的神经仍然紧绷着,但后半夜却再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动静,只有我和杨绪规律的呼吸声。

我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又进入了梦乡。

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杨绪已经不在身边了。

可能是太过疲惫了,我居然没听见他起床洗漱的动静。

床头贴着一张便利贴。

“我去上班了,没舍得叫醒你。早饭已经做好了,记得吃哦。”

我的心暖暖的,前夜的担心一扫而空。

肯定是自己吓自己。

4

这几天可能杨绪是太忙碌了,经常忙到晚上才回来。

一回来他就对我又搂又抱,可我敏锐地从他身上嗅到了不属于他的味道。

是浓烈又张扬的香水味。

“我好想你,老婆。”他把头放在我的肩上,诉说着动人的想念。

我一把推开他。

“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

他抬起胳膊左右嗅了嗅,尴尬地对我笑了笑。

“哎呀李经理这味道怪浓的,早知道先换衣服再抱你了。”

我刚要问,他接着说到:“李经理你应该知道吧,我们上个项目的合作伙伴。”

我眼角弯弯地笑了笑,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背着我找女人呢。”

虽是玩笑话,但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表情变化。

他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反驳到:“哪个女人能比我老婆更好呢?”说罢左手不自然地摸了摸额角。

女人都有种奇妙的第六感。

当那颗怀疑的种子在心底种下,那自然会生根发芽。

客观来说,杨绪一朝一夕的爱浇灌着我,我自认为他绝不是会出轨的人。

可直觉又让我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超出了我的控制。

“我去洗澡了。”他说。

我点点头,来到梳妆台上,对着铜镜开始涂水乳敷面膜。

我盯着镜面,恍惚间看见镜子反射出一个娇小的影子从房门闪过。

我猛地转头,眨眨眼,试图说服自己是幻觉。

可随后,楼下的灯突然自己亮了。

窸窸窣窣,除了哗哗的水声有什么嘈杂的声音干扰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透过镜子看见一个身穿花裙子的女生背对着我,

那条裙子!是她找我复仇了吗......

我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啊”的尖叫一声,腿软地摔在了地上,腹部磕到了椅子。

“好痛......”我在昏过去前,看到的是顺着我的腿流下的血迹,和杨绪那张看不分明表情的脸。

5

我的孩子没有了。

像是有块肉活生生从我身上刮下来,钻心的疼痛和难过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杨绪坐在我的病床前,眼里满满都是自责。

“对不起,楚楚。要是我当时没在洗澡,你也不会流产了。”

我的泪水滚烫地滴落在手背上,那种得到后又失去的痛苦真的难以释怀。

他起身抱着我,哽咽着。

“宝宝昨晚你看到了什么?为什么尖叫?”他爱抚着我的头问到。

我一回想起那个穿着花裙子的身影,就像有人扼住了我的咽喉,愧疚和恐惧一并将我围拢。

我喘着粗气,手也在不断地颤抖。

“是她,是小荣,那个裙子......”

杨绪知道小荣,她是我几年前很要好的姐妹。

当初我们闹了矛盾,我一气之下摔门而出。

我在前面跑着,她在后面追。

“楚楚!”任凭她怎么喊我都任性地不予理会。

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后面的车子刹不住车在路上划出巨大的曲线。

我猛地转头,穿着花裙子的小荣不可置信地瞪着眼,身下的鲜血像绽放的花。

她死了,死在了美好的20岁。

被我的任性和自私杀死了。

这是我永远无法化解的愧疚和恐惧,是我要用一辈子偿还的债。

“你醒醒,楚楚。她走了,你怎么可能看到她!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失声大哭,压抑的痛苦将我吞噬。

“那条裙子我不会认错的。她是来找我的。”

杨绪心疼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轻拍着我的后背。

这时一个娇媚的女生进来,将花束放在了病床旁。

“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

我捕捉到杨绪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好像很意外她会来。

她叫林娇,我只在结婚时见过她一面,是杨绪十多年的邻家妹妹。

在她靠近我的时候,那熟悉的,浓烈张扬的香水味再次扑面而来。

那颗怀疑的种子开始生长。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两个绝对有什么超出“兄妹”情谊的关系。

可是没有证据,我暂时压下内心的疑虑,只好淡淡地朝她笑了笑。

6

“我和她谈谈,宝贝你先休息吧。”说罢杨绪走出了病房。

......

我狼狈地爬起来,颤抖着站在门口,悄悄透过门缝辨认他们的嘴型。

“你怎么来了?要是被她发现怎么办?”杨绪皱着眉头。

“你生我气了吗?”林娇抚平他额头的皱眉,勾引似的吐了吐舌,吻了上去。

杨绪从一开始想要挣脱的样子,变得迎合,变得主动。

他把她压在楼梯旁的墙上,手放在腰窝上,吻得难舍难分。

暧昧缠绵的眼神仿佛能勾丝。

原以为忠诚爱人的背叛,亲生骨肉的离开,变成一座大山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好恶心,好崩溃。

我淹着面,控制不住地流泪和干呕。

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又回到了床上,麻木空洞的眼神透露着我的绝望。

我一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我需要的是真挚且永远不会背叛我的爱人。

我打算找律师搞清财产分割,也需要给自己摊牌前缓冲的时间。

在出院后,他一直陪着我,或许是愧疚和弥补吧。

但不久,杨绪便以“出差”为由,要离开我一周。

究竟是真的忙于工作,还是迫不及待和情人约会,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这是我最难熬的阶段了,幻觉出现得愈加频繁,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我去找心理医生拿了药,甚至寻求神婆做了法,却依旧无济于事。

我躺在床上,遭受着周围光怪陆离幻境的折磨。

双手捂着耳朵,失声尖叫,也无法隔绝那幽怨的抽泣声。

像是索命的女人,一点点朝我靠近。

我睁开眼睛,身着花裙子的身影在不远处晃动。

我崩溃地把那面古镜摔得稀巴烂。

突然,影子消失了。

在数不胜数的碎片中,一个外表故意做旧的微型投影仪突然闯进了我的眼睛。

7

我的脑子突然一片清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想法径直渗入了我的脑海。

我拾起那个微型投影仪,颤抖的手指暴露了我残留的害怕。

“呵呵呵......”我苦笑一声。

随即我立刻拨打电话找师傅上门把家里所有安装的微型电子产品找出来。

果真,在零零碎碎的角落,安装着微型蓝牙播放器。

一共9处。

波涛汹涌的愤怒与恨意涌上心头,我不敢相信身边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竟是人面兽心。

所谓的脚步声,啼哭声,都是杨绪一手创作出来的佳作。

甚至,他利用我最愧疚的小荣把我推入另一个深渊,他想逼死我!

为了拿着我的钱和小三双宿双飞?

我全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装上的。

是否他正隔着遥远的显示屏,得意洋洋地欣赏我的丑态?

刻不容缓,我重金求来人工智能领域的人才,将所有监视监听的东西一一攻破,并将这段时间的记录不留痕迹地抹除。

再将蓝牙放回了原处。

我沉默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

孩子的死是否也在他的计划之内?都说虎毒不食子,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牲!

为了这么个小三,将我们两三年的情谊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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