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洪志 沈斌义夫妇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 直到永远。
———《圣经·诗篇》第23篇大卫的诗
说不尽的恩赐附录(二)
危病蒙救
感谢主的恩典。在我一生当中,现在将近八十岁(.8.8),医院,使我有深深的感受,这次病是非常危险的,真是“危病蒙救”。
在4月底5月初的时候我到广州、深圳,三次培灵10多天。当时身体也很好,没有感到什么样的疲劳。到5月9日我们从广州(气温35度),回到上海(气温21度),突然从高温的地方到了低温的地方,我还穿着短袖的衬衫,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才拿到衣服,第一天我没什么不舒服,第二天就开始打嗝“哽、哽、哽”日夜不停,而且还有头痛、发高烧,以为是感冒了,医院进行检查治疗,直到安息日,都没有得到一个结论。我仍然打嗝不停,头痛的像劈开一样,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但在我头痛、打嗝和发烧使我非常痛苦的时候我就感谢、赞美主,越是痛苦越是感谢赞美主,我没有祷告主使我的病痛终止,或是显个神迹,因为我知道每一个病都有一个病程的,如感冒一般要都经过三、四天才能好,难道我们祷告求上帝,让感冒马上就好吗?在我们有病祷告的时候往往求主立即医好,没有答应就灰心,觉得上帝不眷顾我。若我的手碰破了,还要几天才能长好,我们求上帝显神迹手一破了马上就好,这样合理吗?这时候,我就应求主,使我能忍受,减轻痛苦,使我在忍受的过程中感谢主,赞美主。所以我在这次极痛苦中,不停地打嗝、头痛,我就说“哈利路亚,感谢主,赞美主!”求主使我能忍受。后来我发现痰里带着血,这不是一般的感冒,可能是肺炎,我就更求主,使我能忍受,我不忧愁,不烦恼,我就是这样祷告的。
这病到了第五天,医院,赵医生很关心我住了院。住院以后,先做了检查:CT,抽血14管等等的,做了全身检查。CT报告为“两肺炎并两侧胸腔积液”,赵医生和内科主任看了检查报告就商量说,这个病人已经将近80岁了,可能就出不去了。可是我并没想到这病是不会好的,尽管难过痛苦,主与我同在。就在这个情况下,到了第二天,体温就从39-40度降到了正常37度以下,(换了4套衣服,都湿透了),特别的是降下来了以后(持续在36-37度),就不再升到37度以上。在一般情况下如果这个温度突然下降到35度或更低再不升上去的话,是虚脱的表现,其结果是很危险的。因为从高温降下,正常的情况应是梯形的,降温以后还会升高,成梯状逐渐降为正常,(这过程大约为一周或更长的时间)。但是我的体温从降下以后我没有任何虚脱的表现,医生给我检查,虽然用了氧气,心脏监护仪,再看看血压、脉搏都很正常,我也没有什么不适,不像个虚脱的病人,医生也感到有些不解、困惑。我直到出院,体温一直没有超过37度,这是很特殊的,但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大能,为要更快的减轻我的痛苦。所以当我的体温降到正常以后,如同从大海的暴风骤雨中,来到平安的海港!立即什么痛苦都没有了,打嗝减轻渐渐消失了,头痛立即没有了,什么病痛都没有了,好像和正常的人一样,就是起不来,没有力气,痰中带血,我知道这症状正是在肺炎急性发作的时候,但我咳嗽、排痰、呼吸并不困难,胸部不痛,医生问我,我说什么都很好,饭也能吃。那时我对主的大爱深有感受,是上帝将我的痛苦挪去了,这样平静大概持续了有几天。
到了第七天B超检查我的胸腔积液左边已经很少了,右边还有12厘米,又过了三天,再经B超检查右边的胸水已经少多了,到住院后第十三天(5月30日)作CT复查,结果显示左右胸腔的肺炎基本上都吸收了,胸腔积液也只有一点点了,医生说,你再过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深深地感到,好的这样快是上帝大能的手借着医生们实现的,我要感谢上帝和医生们。
可是好了没几天却出现了大便秘结,一次约半个多小时才解出几块硬便,这样持续十几天,后来大便一点也解不出来了,自觉硬的像石头,灌肠多次,有用泻药,无论怎么样也解出不出来,所以也不愿吃饭。在这情况下我仍然是倚靠主,感谢赞美主,最后那块硬便突然碎掉了,大便就通畅了。
之后又出现了小便潴留,膀胱胀的越来越厉害,我写了一个病情报告给医生,我有尿急、尿频、尿灼、尿痛的情况。医生对我说要考虑导尿,但导管很粗,插入是很疼痛的,医生让我决定是否导尿。这时我便默祷:是否求上帝显个神迹,让我不要插导尿管小便就能通畅。但我决定不能这样求,因为有可以解决的方法,虽然用这方法有痛苦,我求主使我能忍受,我就告诉医生决定导尿,插导尿管时确很疼痛,导出约毫升的血尿(因尿道受伤),到第二天,尿已澄清。拔掉导尿管后,逐渐又出现尿潴留。我仍然不灰心,还是感谢赞美上帝!
由于尿潴留的症状越来越厉害,准备到苍南疗养院去疗养,希望解除尿潴留,就在准备去苍南的当晚,我摸摸我的小肚子,膀胱的上部,突然一个地方,我小指头一按,小便就出来很多,一夜之间整个膀胱胀的感觉都没有了,感谢主,上帝医治了我。第二天就到了苍南疗养院,进行水疗、按摩及饮食改良,大概一个多星期,尿潴留已完全解除了。
这两个痛苦难受的经过,我仍然是在感谢赞美中渡过了,而且都是主医治了我。所以在我心中只有感谢赞美!(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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